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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47- 《KLEIN BLUE》 ) 他打在她唇上的呼吸,浅、暖、后调有些潮湿。 她难以形容,她想起早晨稀粥锅开盖时薄雾一层到她脸上的温热感。 这种感觉—— 不刺激,不惊心,人好像被柔软包裹着,心尖偷着酥麻,然后延展到全身。 夏月撇过脸。 她意识到自己居然在那么仔细地感受他,像伸出上千万根敏感神经,用最细最尖的那块儿,那么大程度地调动自己去吮吸他的信息素,每一毫米的呼吸都不放过。 她在靠近一个不该靠近的人,她为这样的自己羞耻。 夏月陷入沉默。 有一种人,越沉默,越美得惊人。 失去了声音的干扰,顾淌更能集中注意力在她的外表、气质。 那些上天给她的精密构造:浓密头发,鬼斧神工的脸,洁白无暇的皮肤,每一处都招人怜爱,她又冷冷清清,好似怎么折都折不断。 顾淌向她倾斜了上身。 惹得她后仰。 他掌住她的后背将她重重压回。 眼对眼,唇隔着一定距离也对着。 他们无比的静默,某处有无比的喧哗。 心跳声——砰,砰,砰砰。 于狭窄的空间里。 ) 影影绰绰的夜光没有照全他们的脸。 那一刻的漫长程度不亚于中考,陌生中参夹了点恐惧的期待,她有一点紧张,她看他脸上没有神色,好像一切都很平常。 只是,为什么? 他的心跳声比她的快好多。 好多。 后背上,他的手掌还在发热。 夏月像一颗已含到中后段的跳跳糖,软软静静的,又时不时有点逃离的挣扎。 “嗯?” 他提醒她回他之前的问话。 同时的,唇,一张携香的微薄的唇向她倾近。 他没有吻上。 顾淌:“你知道你像什么吗?” 夏月顿了下,说刺。 顾淌的目光有点难发现的柔情。 顾淌:“白巧克力夹心。” 他继续说,苦苦的,但嘛,越吃越甜。 夏月看着顾淌,“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?” 顾淌看着她,等她给他一棒,他知道这张小嘴儿对他吐不出什么好话。 夏月:“金钱豹。” 勉强算好吧。顾淌没回。 夏月有了一点笑意,看着他,脸微微歪向一边。顾淌不说话,唇更近了,直到贴上的一瞬间,他说,那我吃点肉。 “可以吗?” 一种包裹着强迫的求意。 他的温热捉住她的温热。他是慢的缓的,对她下唇肉轻含、柔吮,他感觉她正在后倾,他用力控住她的上身才没让她因被吓到而挣开远离,他边吻边哄,说别怕。声音柔得像慈祥的大家长。 夏月半推半就。 她抓皱了他的衣服。 慢慢的,夏月有点想哭。 因为她突然意识到第一次的吻永远消失了。 人生没有几个对她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第一次。因为它们是她仍然“新”、仍然天真的证据。 夏月没有讨厌这个吻。 她说不清楚是因为满足想哭,还是委屈想哭,它们是交叉的。仅仅是因为感到了永恒的失去,为“再也回不来”而难过。 难过只是一瞬间,很快,另一种滋味攀上她。 这的确是一个难忘的吻。 口腔被撬开,舌头被翻上翻下,生理功能带来的意识几乎将她摔在地上、掀到空中,带着身心强烈的失调。 顾淌只觉得开胃。 开胃意味着还不够深。 于是他直接抬起她下颌更深地锁吻。 这近似一场死亡,她变得窒息,难以呼吸,要死,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,拼命推开,她对他疯般的占有欲感到不可理喻。 他离开。 粗气地、笑地,“平时不是很行吗?” 夏月因缺氧而变红:“顾!” 话一下被他吞入腹中,第二段吻毫无征兆。 他的兴奋——快活的、狂躁的,因受限而高涨。 顾淌捏紧她下颌,牙齿咬她上唇,让她微疼,惩治她的不乖巧。 夏月紧绷着,因这疼而抽气,她不懂他明明都得到了却还不满地生气,他手劲特大,她的挣扎好似蚂蚁撞大象,真的疼,他又咬又吮的,上唇几乎达到知觉的极限。 她怀疑他恨她。 突然间—— 什么声音? 那种直白的吸扯声,露骨的吮动声,肉在双唇含入齿下再啵的一下放开声。 她捕捉到这种声音。 声音怎么那么大,还好没有麦,隔音也算好,夏月边想边羞。吻声到墙壁又反射她耳里,这声音微微回响,她属于少女的娇羞、腼腆终于暴露。 耳根已涨红,她几乎失去清醒。 痛苦都是来源于不满足。顾淌越吻,越难受,因为他还想要更多,进入她的更多,探索更多,更多更多,他心肺如炉,一时忘了——糟了,沉浸想法中一时没收住劲。 咬过头了。 夏月猛地推开:“顾淌!” 她舌尖舔过上唇,明显感觉到一个泡异样突出。她瞪向他,“起泡了,你属狗吗?” 他头回窘迫,但很好掩住了。 “…我看看。” 掀上唇给别人看,像什么样子。夏月撇下眼:“不用。” 他久久地盯住她。 夏月受不住这种视线,她故意没看见。 但又觉得凭什么躲的人是她,她头突然一抬,迎上去。 迎接她的,意料之外,便是第三段深吻。 他是魅魔吗?以欲为营养的? 她被吻住的瞬间有种无奈、有种甜蜜、有种类似娇嗔的小脾气。她从未被一个人这么强烈地渴望她。 这吻比看光溜溜的身子还色。 已不管时间多久了,等她有意识时是他在她脖颈里呼气。 呼得她痒痒的、绵绵的。 顾淌声线尽力克制得沉稳:“夏月,不够。” “什么不够?” “亲不够。” “……” “这我初吻。” “…你说实话我不会说你什么。” “真没骗你。” “…人在做天在看,别违背良心。” 那是第四段吻。 他故意的,压着她的上唇疼处吻,故意让她疼,好似真像污蔑了他的清白所以他要狠狠上诉。 他捂住她眼睛,听她溢出的声音。 连挣扎声都甜腻。 让他口干舌燥。 他拇指狎昵地摩挲她发烫的耳垂,时深吻,时浅啄。 夜光照在他一半的喉结,喉结跟着茶几上玻璃杯壁上曾温热的水珠一起滚动,滚动的何止喉结。 后来都是深吻,太深,好深,夏月腕动脉直跳。 她记起来了。他说过他喜欢比较深。 小小的间隙里,他贴着她耳垂,她能感觉一点濡湿。 顾淌:“你不是喜欢各取所需吗?” 接着,他唇隔开了一段距离,低音裹着喘息。 他指关节划过她右颊,诱人地,“要我教你成年人的方式吗?” 她心里过电,又觉得刺耳。可他说得没错,相比看不见的虚无缥缈的瞬息万变的爱,她只想要实在的好处。 她也不占别人便宜,她可以交换。 可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愿意交换。 那为什么愿意交换的——有他。 夏月怕深挖下去会让自己得出一个无法接受的答案,索性不再多想。 她冷冰冰地说不需要。 顾淌只是浅笑。 第五段吻倒温雅了。 夏月闭上眼,情不自禁。她想—— 上天,这就是你给我的男人吗? 会让我坠入爱河,还是在劫难逃。 ) 路过包厢的人谁也不知道里面正发生什么。 只偶尔会听见一些难以形容的非常细小的声音。 情乱意迷的声音。 三三: *亲亲狂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