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九百六十九章:母子连心(补更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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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临渊也在想沛王有什么意图,用这么快的速度封锁了皇宫说的过去,但是封锁皇后殁了的消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。 “皇后殁了,沛王就阻止不了别人进宫了。”云洛兮看着风临渊。 “估计这个只是一方面,皇后已经被父皇禁足了,他完全可以说不知道。”风临渊凝重的说。 “王爷,太子殿下来了。”猫眼行礼。 风临渊和云洛兮对视了一下,不知道太子这么早来干嘛。 “太子不会是知道了吧?”云洛兮狐疑的说。 “你觉得太子要是知道了,会是淡定的来我们家吗?”风临渊反问。 “不会。” 不过他们实在想不明白,太子一大早来他们家做什么。 天很阴沉,这会儿天只是蒙蒙亮,太子眼底有些黑青,看样子是一晚上没有睡觉。 “太子殿下。”风临渊拱手。 “来这么早,打扰你们了。”太子站了起来。 “太子殿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?”风临渊担心的问到。 “不知为何心里很不安稳,彻夜未眠,也只能想到四弟这里了,四弟不会嫌我叨扰吧。”太子几分苦涩的说。 云洛兮意外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母子连心? “无妨。”风临渊笑了一下。 太子和皇后的关系不好,但是毕竟是母子,太子若是知道皇后殁了,肯定会很伤心。 “林歌还没起床吗?”太子问到。 云洛兮恍然,太子这么一大早来,竟然是为了找林歌:“我这就让人去叫她。” “没有起床就算了。”太子慌忙说。 “肯定起了。”云洛兮很确定。 林歌没有风临渊起的早,但是每天也会早起练会儿剑,要练到能打败她哥为止。 “那我过去找她吧。”太子笑着。 若是以前,云洛兮会觉得不合适,可是今天不同,云洛兮让珊瑚带着太子去了。 林歌听到动静,侧目看到是太子,于是顽皮的直接刺向太子,珊瑚直接当在太子面前,她可不敢让太子出事。 “我就是吓吓他。”林歌看着珊瑚的样子把剑收了“太子殿下,来这么早干嘛?” 太子示意珊瑚退下:“找你聊聊天。” “你真闲,这快要年关了,你们不是应该最忙才对吗?”林歌说着走到小厅里。 林歌不怕冷,房间里连火盆都没有,太子进来觉得有点冷:“怎么不生火盆?” “我又不冷,生火盆燥的慌。”林歌不在意的说。 太子还以为是宝王府苛待林歌了:“今年林将军应该不会回来,你打算怎么过年?” “在宝王府过啊。”林歌把剑挂好坐了过来“你真没事?” 太子想了想: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心里慌慌的没个着落,一晚上都没睡着,就想来找你说说话。” 林歌一阵无语:“太子这个时候应该和太子妃说说啊。” 太子没有回林歌,自己坐在那里。 林歌觉得有些尴尬,清了清嗓子:“那你想说什么?” “就这样坐一会儿就好。” 风临渊和云洛兮没想到应对的方法,?虽然之前就有人觉得皇后命不久矣,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。 “我上午打算进宫一趟。”风临渊觉得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。 “恩。”云洛兮点头“带上这个。”她把九五至尊令给拿出来了。 风临渊看着九五至尊令,有了这个令牌,就代表着父皇。 “如今沛王控制了皇宫,却什么都不做,估计是想逼我们动手,然后他就有借口了。”风临渊直接说。 “应该是。”云洛兮点头。 风临渊看着云洛兮:“劳烦王妃惹一下事儿。” “什么意思?”云洛兮狐疑的看着风临渊。 “只要一有触及律法的事儿,沛王肯定会动手,到时候我们就会应对了。”风临渊直接说。 云洛兮想了想:“好。” 太子没在宝王府待多长时间,吃过饭的时候风飘羽来看了看沈霜,司马望要宝王一定要去喝一杯喜酒,子家那边不去也有点说不过去。 “这明天要是皇后娘娘殁了的消息一出,这下新娘子都要抬回去。”云洛兮一阵牙疼,偏偏和她有关的新娘子就有三个,这还是因为皇贵妃出不了宫,她的婚期又推迟了。 她想到这里,想沛王不会那么幼稚吧,封锁这个消息就是为了膈应她一下? “王妃,可以出去了。”孔雀行礼。 “真是为难你了,明天要出嫁,今天还得和我一起出去。”云洛兮有些抱歉的说。 孔雀苦笑,反正明天又嫁不了:“就算是明天,王妃需要,我穿嫁衣而已追随。” 纵然是自己的家人,也不会像宝王妃这样处处为她着想,她会嫁人,但是此生誓死追随的人是宝王妃。 云洛兮拿了自己的金鞭子就出去了。 到了腊月,大街上本就热闹,加上每天都有人出嫁,不少人出来沾喜气,抢喜钱,街上的人就更多了。 云洛兮是带着自己的仪仗出行的,遇到了车马都要给她让路,路上倒也畅通,还引起了不少人注意。 等云洛兮到了静安王府的时候,唐誉已经带人在那里等着了,见到云洛兮就行礼。 “京城守备唐誉,听从宝王妃调遣。”唐誉行礼。 “把静安王府给我砸了。”云洛兮吩咐到。 唐誉也不问为什么,直接让人砸了。 静安王府的人下人吓的四散逃窜,不知道宝王妃这是怎么回事。 云洛兮带人到了后院,后院一个院子里,到处都烧着火盆,虽然没有地龙,整个院子却温暖如春,就是一个大写的奢侈。 靖安王毫无形象的躺在露台的躺椅上,身着薄纱,身边几个女子也是那样,场面那叫一个奢靡。 云洛兮皱了一下眉头,果真是女儿香,不过只有一个女子身上有女儿香。 “把她抓过来。”云洛兮吩咐到。 “王爷,臣妾好怕。”那个女子柔柔的藏在靖安王身后。 靖安王动了一下,又无力的闭上了眼睛,好像一条被晾在沙滩上等死的鱼。 唐誉挥手,让人动手。 “你们真的舍得对我这个弱女子下手吗?”那女子可怜巴巴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