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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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内啰嗦就算了,居然还要讨天下笔墨为他们发声。 好不要脸! 书生的笔杆子多厉害, 挥就的诗词广传便是最有利的佐证, 到时被拉来做文章, 有嘴都说不清。 宿幼枝大希望那些学子聪颖些, 莫要被某些坏心肠鼓动。 但天下读书人从不缺赤诚之心, 就怕被他们骗到, 最后反而惹得一身骚。 尤其是在其中还见到自己阿兄的名字, 宿幼枝瞬间火起,怒不可遏! 教他们打得好算盘,为压制薛白衣, 却是阿兄才能做到。 但他们想得美! 宿幼枝只恨不能立刻书信一封给阿兄,让他当心这些小人。 不过阿兄慧心才捷,且世事淡泊,可不会被他们糊弄。 但……还是好气! 狗胆。 主意还敢打到他阿兄头上。 “无妨。”盛延辞安抚地拍拍他的手:“他们成不了。” 宿幼枝想小王爷应当是做了什么, 不由看他顺眼几分, 去旁斟了茶递过。 盛延辞先是有点慌, 随即嘴角控不住地往上翘,珍惜地抿着茶水,轻声道谢。 宿幼枝拿过画本,察觉到旁边目光,转头看去,见喻世子正大光明地瞧着他们。 对上视线便笑笑,笑得人心里别扭, 又什么都不说,低头继续处理公务。 搞得宿幼枝突然有几分不自在。 但他是凭本事混进来的。 走是不可能走的。 打着他不自在、盛延辞更不舒坦的想法, 宿幼枝坐得很稳。 反正这个世界都疯了。 慌什么。 宿幼枝看画本看得开心,等盛延辞和喻呈凛忙完,看向窗外才发现天色已暗淡下。 喻世子起身,一副还有事要做的架势,宿幼枝看向盛延辞,盛延辞摇头,偷偷摸摸的样子,气音道:“我陪着阿又。” 宿幼枝心满意足,跨出门槛,呼吸着雨后清新的空气,心情都是美美的。 喻呈凛往外去,与盛延辞擦身而过时顿住,挑眉道:“保持距离,嗯?” 盛延辞心虚地不看他的眼,抿唇道:“我……做不得。” 要他远离阿又,看着阿又难过的模样,他不行的,他做不到。 喻呈凛瞟了眼门外宿幼枝的背影,未再多言,很快出了府。 满院的主子又只剩下盛延辞与他两个。 宿幼枝想着明日还有大事要做,便没再闹他。 放过他一晚上好了。 但盛延辞很懂事,自觉回来了主院,又躺在了屏风另一边的床架上。 宿幼枝扭头,其实瞧不见人,但能够明确感受到对方的存在,呼吸都有了节奏,渐渐共频。 “阿又。”盛延辞蓦地道:“要睡了。” 宿幼枝阖眼,要假作入眠,但没一会儿,还是忍不住道:“殿下也未安歇。” 盛延辞翻过身,看着阿又的方向,迟疑道:“阿又……可要听故事?” “?” 你哪来那么多的故事。 才看了不少画本的宿幼枝当下满脑子的故事。 但…… “殿下要讲什么?” 盛延辞:“阿又可有想听的?” 什么故事都成。 爱听,想听。 宿幼枝倏忽想起商会的恼人操作,道:“既商主惦记众书生,国子监是天下才子汇聚之地,不若讲些殿下学院趣事。” 盛延辞低声道好。 “我幼时跟随父兄学习,十岁余才进入国子监,与学子们……不熟稔,实也没甚趣事。” 他想了想,又道:“倒是阿凛学览博众,与学子们多些熟识,常一起打马宴诗,那位南阳侯府二公子谢翊……不知阿又可还记得,我们在苏家梅庄与流云寺见过的,也是国子监同窗,与阿凛关系很好。” “???” 你等等。 你要提谢翊那肯定是知晓的。 但与喻世子关系融洽? 你莫不是在开玩笑。 宿幼枝突然有些怀疑小王爷讲故事的能力。 盛延辞还在说:“他们总有稀奇的点子,常气得掌教跳脚,有一年中秋,谢二公子得了块徐公砚,与阿凛蹴鞠对局……” 宿幼枝越听越不对。 徐公砚? 该不会是他费力淘来、却被谢二死皮赖脸要去的那块吧。 可问时,他不是言用过了吗! 对局又是怎么回事? 他问:“殿下可有参加?” “未有。”盛延辞语气平静:“那时我作为旁观更好。” 宿幼枝心绪微动。 彼时小王爷张扬跋扈之名初显,学子们想是十分怕他,平日里躲都不及,哪里好往一起凑。 就谢翊那个熊胆都不敢在盛延辞面前造次。 “刚好平王来,于旁观赛,被混乱中飞出的蹴鞠砸掉了一颗牙。” 哈。 那平王也太倒霉了叭。 他不是挺低调的一个人,没事往国子监去做什么。 而且这般事他竟没有听说,以谢翊那事无巨细的架势,怎会忍住不与他传信的? 噫……除非他便是罪魁祸首,藏着没敢言。 宿幼枝问:“可知谁人所为?” “当时有学子摔到腿,未能注意。”说罢,盛延辞往这边探些,明明没得人,还是悄咪咪与他道:“但我看到了,是谢二公子……”